从监狱里逃出来后，五个人小心翼翼地往老扎西家里走。
虎小邦没有路灯，这天晚上天上也没有月亮，全靠老扎西的那盏老旧的煤油灯撑着。
他们走到半路煤油灯还没油了，只好脚踩脚地摸黑前进。
“我会不会再被抓回去？”黑暗中，欧阳耿直问老扎西。
“你逃出来了，我会给你一份工作，所以他们不会再拿你怎么样了。况且，他们会对你用幻术逃出来起敬仰之心，不会再难为你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并非每个人都能练成幻术。”
欧阳耿直似懂非懂。他想进一步了解幻术，毕竟用幻术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走到脚脖子疼的时候他们到了虎小邦的中心。欧阳耿直看到一个舞台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那是‘场’，是虎小邦人娱乐活动的地方，也是断头台。”
听到断头台，欧阳耿直头一麻，不再问什么。
他们从主路上拐到一个胡同里，接着就进了一扇门。这门没锁，直接推门可进。
这就是老扎西家。
欧阳耿直什么也看不清，感觉有好几间屋，他跟在四人后面进了其中一间，进了屋里老扎西把他推到一个木床上，他摸到枕头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累得连一个梦都没做。
早晨一觉醒来，欧阳耿直听到屋外叮叮当当的声音。他睁开眼，坐起来，看到这间屋里收拾得很简单，有四张床，两个窗户，一张桌子。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他悄悄地起了床。透过门缝看着外面院子里的人在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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