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那个客户第一次许的愿望吗？”
高山对我神秘的笑了笑然后问道。
“记得啊，这根那个愿望有什么关系？”
我有些懵逼的看着他。
“永远不离开他，哪怕是粉身碎骨！”
高山端起酒杯，看着我重复了一遍老王许的愿，然后讲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事与物从来都没有好和坏，有的只是人的人性，这是我在后面卖佛牌的生涯中总结出来的道理。
可能是因为高山的感染，也可能是因为本性如此，我对钱看的越来越重，卖正牌的收入已经有些瞧不上了。
而且上次的事情过后，直到现在过去了两个多月，一单大生意都没有接到，我不免有些焦躁起来。
从踏进佛牌圈子到现在也有大半年的时间，平常我都是跟高山合作，至于李芸那边虽然没什么机会一起合作，不过拉拉关系之类的却很必要，想法很简单，就是要先混熟。
高山这个人在我看来，表面和善，实际上心肠挺黑，还是个势利眼，有钱的话你就是大爷，要是没钱，哪怕你跪在他面前也没有半点用处，说不定他嫌你烦还会一脚把你踹开。
最恼火的是，他卖佛牌的时候，最多就是跟客户说一些注意事项和佛牌出事的严重性，然后就撒手不管了。
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，每个四五万砸到他手里，只能自个儿受折磨，他是一律不带搭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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